那天起,连普通的文字也逐渐扭曲、变形,有人能懂,有人不会。货币也一样,原本在这里也通用的金银不知不觉都消失不见,只剩下本地特有的矿物。
若是别人,潜移默化中或许很难察觉这些变化。但楚天壑活得太久,也活得太清醒。严格来说,他是个很自我的人,这种自我能在极端罕见的情况下使人保持清醒,保持对自我认知的事的肯定。码头在一夜间废弃,仅有不能渡海的渔船在海边漂泊。若要详细地追问,他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似乎什么事都处于巧合与异常之间,恰到好处。
于是他找到了香神——那个当年赠予他返魂香的伪神。
“你竟然还活着呢。”那时候,乾闼婆似有些惊讶。
“你倒是得偿所愿地坐上了如今的位置。”
“你倒还是一个人。”
“比起这种事,还是请告诉我如何离开这里。”
“你走不掉的。”
乾闼婆没有告诉他太多,只是潦草地说了结界的事,有些敷衍。不过看他那态度,像是有什么奇妙的大计划在进行之中,他似乎引以为豪,但并不想对楚天壑多说。楚天壑也不是多话的人,只是不能按照自己的意志行事,有些烦躁。
“既然都是要被困在这里,我给你一份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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