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有两幅?”
祈焕和君傲颜短暂地愣了一下,马上就反应了过来。他们也纷纷表达疑惑,不明白为何柳声寒准备了两幅画,另一幅呢?祈焕扫了一眼进屋放木盒的桌子,盒子竟然不见了。
“我收起来了。”柳声寒依然是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对什么都无所畏惧,“我让你们交上去的那张,是国君的画像。”
“为何?”君傲颜不明白,“你不是说,要献上香神乾闼婆的画吗?画他作甚?”
“为了试探。”
“试探什么?”
“试探他堂堂香积国国君,是不是个根正苗红的教徒。”
“此话怎讲?”
话说到这份儿上,再瞒下去也没意思了。原来柳声寒很早前,就对国君的教徒身份有所怀疑——怀疑他够不够虔诚。他是香积国的第一任国君,年轻时也是一腔热血,一身正气,想当一个有所作为的好青年。那时他不过是个城邦里的普通市民,父母也都忙着简单的活计养着一大家子。都说长辈们抱大的爱小的,他上下都有兄弟姐妹,按理说什么事儿也都轮不上他。所以他空有热忱,却不仅无处施展身手,甚至连父母都常常忽视他。
那年,香阴教的规模小得可怜,十个人里八个没听过名字,还有一个听过却不是教徒。这座城不到七千余人,七百人听上去不是个小数目。可在九天国——那时还是白涯口中的南国,几乎人人都有所信仰。数百年前,佛教徒们曾经过此国,带来了这样历史悠久的信仰。再往后些,道法从白涯他们的故土传入,还带来了大量的法器与商品。此外,还有大大小小的宗教占据国土的各个角落。香阴教虽算是本土原生的信仰,但出现太晚,阻力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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