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而言之,她的答案可以间接性地作证她那番自述的真实性。
“年龄可是女人的秘密。”她神秘地说着,又端起茶杯。
追问下去没有意义。她并不傻,如此回答早已勘破了他们的用意。
“就是说啊,老白,你怎么一上来就问姑娘的岁数呢?”祈焕使了个眼色,立刻唱起反调来,“要我说,柳姑娘如此年轻貌美,定是正值桃李年华了。”
柳声寒的笑总让人觉得很假,而且是刻意为之。并非发自真心,而是似乎话题到这儿了就该笑两声以示配合。她人如其名,从声音到举止,一切都令人觉得清冷高远,若即若离。
“倒也不必这样客气。托了我深谙医药之理的福,我得以将这副皮囊保养得不错。”
那她的实际年龄果然不小了么?也不知可不可信。她太聪明,找不出破绽。
柳声寒忽然抬起手指,很抱歉似的搭在嘴上:“呀,我是不是该回卧房比较好?我在这里看书,会打扰你们休息吧?”
“不会。”白涯很干脆,“您对南国了解多少?”
又是一个跳跃的问题,他总不按照话题的趋向讲话,而是生硬地主导着话题的走势。虽然不讨人喜欢,却从来有效。
“了解甚少,毕竟我在这里很多年没有走动了。不过,自是比新来的人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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