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爹娘不是不待见她么?”
祈焕的动作停了一下。他僵在那,想了想。
“那她自己躲起来了吧。”
“是吧?”白涯站起身,拍了拍灰,“对爹娘的生死不管不顾,躲了起来?情理上也许说得通,小孩胆小,无能为力,是吧?君乱酒一眼就能看出当时的情况,再加上她从小便力大无穷的说法……你自个儿琢磨吧。”
说罢,白涯活动了一下筋骨,走出船舱去了。两个水手看他出来,连忙躲到一边去了。祈焕一个人呆坐在船舱里,忽然觉得周身冷飕飕的。
没一个正常人。
但他不是很在乎。祈焕不是多乐观的人,只是看得比谁都开。白涯也好,君傲颜也好,还是船上其他水手官员也好,他们的过去与心中所想,于他而言都不是很重要。他只要有信心有能力去应对这群人,对付突如其来的变故,这便够了。知道太多他们过去的事,反而影响他的判断。当然,这不意味着他没兴趣听。
白涯走出去了,他也合上打开的箱子,去看看他要干什么。只见姓白的走到君傲颜的旁边,不知要干什么。她正和水手说话,那个水手愣了一下,她才回头,看到白少侠站在她身后。她微侧脸,平静地问:
“有何贵干?”
“我在想……”白涯的视线挪了挪,“究竟是你的陌刀结实,还是我的弯刀结实?”
“不试也不知道。不过在这儿比划,可能并不是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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