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那位兄弟就这样不上心么?鱼儿的身上有狐狸的味道,我不相信你不曾察觉。”
“哎呀,你可算要调侃我了,”温酒收起油纸伞,“我正在想你准备什么时候提呢。”
“你们的情谊不该只是昙花一现的事。不过……”他的声音压低了些,“若是到最后,他对你的一切仍一无所知,你就不会感到半点遗憾,半点心寒么?”
听了这话,温酒略侧过脸,望向暖色的西边。他的神态和语气都如此轻松,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一般淡然。
“既是我自己深思熟虑的事,何苦怪他人不够体恤?”
“像你这样的人,才是会在史书上留下名字的。”
“你也可以哦,”温酒笑起来,“以恶人的形式。不过,这大概是你不介意的。”
“甚至有些喜欢。”
“但我不在乎。这个姓氏,曾是我引以为傲的东西,如今我只想将之抛弃。但我并没有这么做,这已经几乎是我与他最后的联结。”
“你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自对立的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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