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唉，尊重他的想法吧，这老家伙不容易……”
从曾经光芒万丈的王牌飞行员，变成了被世界声讨的阶下囚，再变成随大海飘荡、日日醉生梦死的狱卒，汉斯的人生滑落轨迹，实在是太惊人了，要是换做心理素质比较差的人，怕是根本承受不了。
“他对你忠心耿耿吗？”蒂娜又谨慎地问了一句。
很显然，如果汉斯还对林然有二心，蒂娜就绝对不会帮这个忙了。
“当然。”林然笑道：“确切地说，老汉斯对卡门监狱忠心耿耿，这里是他第二个家。”
“我回去之后，就立刻安排此事的调查。”蒂娜停顿了一下，随后，她的神情变得更认真了一些：“其实，我的心里对这件事的主使者有些推断。”
“可以暗中调查。”稍稍停顿了一下，林然说道：“蒂娜，无论怎样，在调查过程中都务必保证自己的安全。”
“放心吧。”蒂娜的唇角翘起，弧度有些勾人，她说道：“我肯定要保证自己的安全，不然，监狱长大人怕是要少了一个翘屁股的小老婆。”
林然的口舌一下子变得有点干燥了起来，目光也顺着蒂娜的腰部以下曲线往下面看了两眼，确实……真的如她所说，翘到不行，也饱满到不行。
若是论起撩人的功夫，蒂娜绝对是无师自通。
而且，蒂娜的这句话，直接就把她的身份给定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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