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场的那些女监察官们，一个个都在看着手边的电脑和纸笔。
包括墨语舒在内，没有人再抬头看秦相思——她们怕部长会下不来台。
林然的这次打脸，着实太直接了！
她们都很清楚，在秦相思主持首都监察部的工作之后，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直接的挑衅！
这一次，是要强强碰撞了吗？会不会火花四溅？
沉默了一分钟之后，秦相思才说道：
“这是直接冲着我来了。”
这声音冰冰冷冷，一如往常，听不出这话语之中到底有着怎样的情绪！
墨语舒总算是抬起头来，她说道：“部长，也许是巧合，两件事情正好撞到了一起。”
事实上，这确实是巧合，墨语舒没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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