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
“令牌给你便是!”
“但这件事,你必须保密。”
老头犹豫片刻,还是将一块令牌,扔给了老渔人。
大河王超十个名额,具体招谁去灼日文府,最终选择权属于特使。
只要这件事足够隐秘,那其实也没什么。
只是老头感觉到憋屈。
他堂堂灼日特使,一代大儒,在列国都被人尊敬的文坛前辈。
居然先在青楼喝酒被坑,然后又被一个老渔人给坑?
这算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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