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闯入的几人中,为首的乃是一个身高过丈、膀大腰圆的光头壮汉。只见他在进入屋内后先是目光淫邪的扫了几眼坐自古琴之旁的雅黛,随后便又是转移到了正在品茶的杨宇身上。
不过,饶是这光头壮汉修为、眼力皆是不俗,却也是没能看出杨宇的深浅。只得再次转向雅黛沉声开口道:“咱们兄弟喝的正然兴起,却被你这小娘皮无端搅扰,搞的酒意大消,你是不是故意要和老子做对呀”
雅黛虽然只是一个弱女子,但在这风月楼也不是三天两天,所以似今日这般的场面见了也不知多少次,所以压根就没将这几个如凶神恶煞的壮汉看在眼里。
“这位大爷好生有趣,奴家从未踏出此门半步,又如何去搅扰各位至于成心和诸位做对则更是无稽之谈,你我素未平生,面都未见过一次,奴家又为何去与各位做对”
“哼哼!”
光头大汉听雅黛如此一说不由目中寒芒一闪,继而咧嘴冷笑一声道:“好个牙尖嘴利的婊子,大爷我昨日让你弹琴助兴,你却是百般推托,只说身子不适,怎么今日却又给这个鸟人弹上了”
雅黛听这大汉口出不逊之词也是面色为之一寒,当即冷声回怼道:“昨日不适不代表今日也不适,昨日不弹更不代表今日也不弹,大爷如此说话是否就有些强人所难了吧!”
“好,好!你爱弹便弹,大爷我不与你这小女子计较。只是你为何要弹这悲悲切切的哭丧之音,来搅扰大爷们的雅兴”光头壮汉一瞪铜铃般的大眼道。
雅黛闻言心中暗骂这家伙无理取闹,但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轻声道:“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乃天道,亘古不变。天尚如此,曲又岂能例外
大爷嫌奴家这曲子悲切,可有人却是身心陶醉、沉浸其中。正所谓境由心生,便是此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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