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很好心,不需要巴塔猜来猜去,笑着说:“我原本是金陵林府的一名小家丁,只是有幸经商,创办了华兴会,又有幸认做了漕运,又有幸做了物流,再后来,有幸做了工部副侍郎,又有幸做了工部尚书,后来,又有幸做了副相,再后来,又有幸做了枢密副使。”
“总而言之,我的一生太幸运了,不停的高升,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哈哈!”
巴塔一听,傻了眼。
小家丁崛起为副相,枢密副使?
这能是运气?
天哪!
燕七竟然是不世出的大才。
他既是副相,又是枢密副使。
这般地位,堪比八贤王。
巴塔急忙向燕七作揖:“是我唐突了,没想到燕大人竟是经历暴风骤雨之人,佩服,佩服啊。”
燕七伸手:“我对巴塔先生才更为佩服呢?突厥政商,一言一行,牵动大华突厥之间的关系,如同翘板,保持平衡,这才叫真的厉害呢。巴塔先生,走吧,咱们进宫,皇上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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