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一个惨。
两人满脸桃花开。
鲜血溅了一脸。
两人打够了，气喘吁吁，追悔莫急，嚎啕大哭。
“燕七，你不是人，我们被你骗了。”
“燕七这个恶魔，太奸诈了，我悔不当初，悔不当初，我就是不该招供。”
“我也不该招。”
“燕七，你放我出去，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
燕七得到了名单，立刻吩咐赵玉琳核实，记录信息，将暗桩的职位、职业、地点、任务，全都记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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