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哼道:“若非受人指使,你有什么理由谋杀彭大人?快,给我从实招来。”
“哎!”
徳叔叹了口气,神情悲戚:“都是因为我那个不成气的逆子啊。”
“我有个儿子,特别爱赌,以前都是小赌,虽然输了不少钱,但我都咬着牙还上了。可是,前几天,突然输了一笔巨款。足有十万两银子啊。十万两,那可是十万两啊,怎么还?怎么还?”
燕七道:“你儿子呢?”
徳叔道:“我儿子还被扣在赌场里面,若不还钱,先砍手,再砍脚,若还是不还钱,则挖鼻,割舌,锯腿,最后若不还钱,则会割喉。”
燕七蹙眉:“手段倒是毒辣。”
徳叔哭丧着脸:“我儿子虽然不成器,但也是我儿子啊,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儿子被赌场那些人弄死啊。人心总是肉长的,尤其还是自己的儿子,就像是被剜了心头肉,好痛。”
燕七问:“然后呢?”
徳叔痛哭流涕:“赌场的人找上门来,要我还钱,十万两银子,我怎么还?我纵然卖掉宅子,也不过才值一万两银子,还有九万两,我就算去偷去抢,也弄不到那么多钱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