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这才放下心来,另一件疑惑的事情,又上心头:“可是,小草,你脱了钱禄的魔爪,怎么又入了燕七的虎口?”
夏冬草撒娇的跺跺脚:“爹,人家燕大人对我好好的,我哪里入了虎口?你可不许这么编排燕大人。”
“啊?”
夏明还是很懵:“刚才在楼下,燕七对你又亲又啃,爹实在看不下去。”
“哎呀,爹!”
夏冬草回想起和燕七亲嘴的画面,脸上敷上一层酒醉的酡红:“爹你有所不知,我们是在演戏。”
夏明蹙眉:“演戏?”
夏冬草道:“燕大人是故意作戏给八贤王的那些走狗看的,我演的越可怜,燕大人演的越流氓,这样爹爹才能越安全的离开京城。”
夏明毕竟不是个傻子。
听到这里,他已经有些明白了。
夏冬草脸红如醉:“我不会演戏,进了大厅,看到燕大人装出耍流氓的样子,实在憋不住,差点笑场。真要是笑场了,一切计划付之东流。”
“燕大人没办法,只好装做与我亲嘴,遮掩我的窘态,才没有被戳穿。其实,燕大人对我好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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