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无妨!”
范通和齐英同时点头。
段玉清点不点头都无所谓了,燕七说什么,他都得听,毕竟,这厮是个首鼠两端的二五仔,被燕七整过,心里怕急了。
燕七放个屁,他都得说:香,真香!
燕七道:“范府尹,段大人,齐尚书,你们都有权抓人,也都有审问案情的初心,但这般争吵下去,无休无止,不仅是我急,就连郑尚书都急了。郑尚书,你急不急?”
郑鼎死的心都有:急?我急个屁啊急!
燕七道:“依我看,不如这样,范府尹、段大人、齐尚书,你们三方轮流审问郑鼎,范府尹审问一天,交给段大人审问,段大人审问一天之后,齐尚书审问,齐尚书审问过后,再交给范府尹审问。如此每人审问一天,循环往复,直到审出问题为止。如此,机会均等,可还公平?”
范通、段玉清、齐英同时点头:“甚好,甚好啊。”
郑鼎听了,气的骂娘:“燕七,你真不是个东西,有你这么折腾人的吗?你这是要往死了整我啊。你这家伙,人面兽心,其心可诛,其心可诛啊。”
燕七眨眨眼:“郑尚书这是说的什么话呀,我这也是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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