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鸿的妻子见此一幕,彻底疯了,嗷呜大叫:“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是变戏法,这一定是变戏法。”
林若雷呆若木鸡,脑子混浆浆的。
燕七笑看林若雷:“你的血和狗的血融合了?难道,你是狗生的吗?人与狗的后代,这就叫狗.杂种吗?”
“啊!啊!啊!”
林若雷大吼三声,仰头就晕了过去。
燕七盯着林逸鸿的妻子,冷冷道:“现在你还如何狡辩?说,你的奸夫是不是这条狗?”
“我……”
林逸鸿的妻子彻底疯了,跑过去捧起那只血液相溶的血碗,摔个粉碎。
“变戏法,燕七,你是变戏法的,这不是真的,这绝对不是真的。”
燕七撇撇嘴:“摔了这只碗又有什么用?告诉你,还有别的畜生和你有奸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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