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川揣着手（想象状态），他从系统的话语中听到了一抹严肃。
当然，也有可能仅仅只是他的错觉。
系统的话从始至终都是冷冰冰的，不带有一丝一毫的感情色彩。
“什么关系？”洛川继续问。
“请老板自行探寻。”系统给出了一个让洛川想要打人的回答。
“算了，不说就不说。”洛川叹了口气（想象中），“等奥希娅回来之后我自己问她就好。”
系统不作回应。
若是洛川不提出问题，根本不会主动发出声音。
“现在我还有另一个问题。”洛川摸着下巴（想象中），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显得认真，“任务进度都发生了改变，有没有什么奖励？上次都还有无垠之梦的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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