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步离歌转头看向她。
“这样做有什么意义？”紫衣女孩咬了咬嘴唇，“你刚才也说了，那个电影的故事是虚构出来的，将它的影像记录下来有什么意义？”
这个问题也是在场所有人心中的疑惑，因为按照步离歌的讲述，这个所谓的电影完全是没有意义的东西。
耗费各种人力物力，就为了记录一个完全虚构出来的故事，这种行为完全就是莫名其妙，算是灵晶多得没地方花了的那种。
毕竟能存储影像信息的介质价格都挺高的。
“意义？”步离歌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端起来轻轻吹了吹，白色水雾后的面容有些朦胧不清，他笑着，“这难道不是很有意思吗？”
众人：？
他们感觉自己完全跟不上步离歌的思路。
有意思？这算什么奇怪的回答？
“有意思就已经足够了。”步离歌放下了杯子，“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走了。对了，关于商品的问题我会帮你们问问老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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