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江圣钧摇摇头，“这叫格调。”
步离歌“呵”了一声，不跟他讨论这个问题，目光移到洛川身上：“按照魔幻手机上说的，老板这情况应该可以称作放飞自我吧？”
步诗意微微颔首，看样子很赞成步离歌的说法。
洛川没说话。
步离歌自顾自地说着：“以前的时候老板可是不苟言笑的很，整天冷冰冰的板着张脸，就跟我师父差不多……不对，比我师父好点，他那属于重度晚期的面瘫，彻底没救了的那种……”
所以说，你在这里狂黑自己的师父合适么？还有不要在吐槽袁老板面瘫这件事了！
洛川在心中吐槽，步离歌很明显也发现了这点，适时结束了话题：“但是最近我发现老板变了好多，最显著的就是话变多了，而且时不时也会露出笑容，总之就是性格变化很明显。”
洛川仔细想了想，好像的确和步离歌说的差不多，不过相对于变化，他觉得这更像是原本性格的体现，高冷男神老板当着实在太累，平日里亲民些更合适。
“我好像明白了点什么。”江圣钧忽然露出了恍然的神情。
“明白什么了？”步离歌好奇问道。
江圣钧摇摇折扇，“啪”的一声合上，朝全息设备区域走去，只有声音传来：“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步离歌不明所以地看着江圣钧的背影：“姐，这家伙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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