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问什么。”
绿衫女人最先认命，“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夏天点了点头，随即说道“先说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吧？”
“我们是【东天门】的四庭柱，分明是左青龙，右擎苍，上碧落，下九流。”
绿衫女人缓缓解释起来，“左青龙你之前已经见过了，这个外国男人就是右擎苍，而我是上碧落，他是下九流。”
“这是名字还是绰号？”
夏天撇了撇嘴，“怎么取得这么没水平，你们的老大一定没什么文化吧。”
亚裔男子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选择了不说话。
“既是代号，也跟名字有些关联。”
绿衫女人似乎彻底放弃了抵抗，几乎是有问必答“譬如我便姓尚，真名早就忘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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