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物种？”
石纯听到这词，下意识说道“难道就是刚才那个女人说的天人？”
“不错，正是天人。”
钱敏敏赞赏地看了石纯一眼，“哦，你也很聪明嘛。”
石纯又问道“这位姐姐，那你跟刚才那个大背头是一伙的？”
“她也配！”
钱敏敏不屑地嗤笑起来，“那女人只是直称天人而已，其实不过是吃了丹药养出来的废物而已。”
“你也不是什么天人，就是活死人而已。”
夏天听着有些腻歪了，懒洋洋地说道。
钱敏敏咧嘴一笑，不以为然地说道“你说是活死人，这话也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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