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
白眉老和尚对这个条件倒还算满意,不过仍旧没有松口,只是接着问道“能下如此血本,看来问题确实棘手,只怕我这个枯坐寺中数十年的老和尚,也没有办法啊。”
“能办妥此事的,除了您,就只剩下茶园里的四叔了。”
聂鸿飞忽然低了低眉,似是无意间地提醒“还是说,您老希望我去求那邋遢的老道士出手?”
白眉老和尚蓦地睁开一直微眯着的眼睛,定定地看着聂鸿飞,喝骂道“那老道贼竟然还没有死?”
“有人前几天还看见他了,在那晒靴岩上睡觉呢。”
聂鸿飞笑了笑。
“哼,那老东西倒活得久长。”
白眉老和尚忍不住啐骂了一句,随即觉得不妥,又高呼佛号“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老衲犯了嗔戒。”
聂鸿飞立时说道“这说明三叔您是真性情,不拘小节。
佛法本就在心中,万事无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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