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渊就是第九渊啊，第一渊就是第一渊啊？”毛细小鬼也愣了，不知道夏天为什么会问这个。
夏天扫了这毛细小鬼一眼，感知到他确实所知不多，也懒得在他身上浪费时间，喃喃自语道：“反正到那个什么第一渊看看就知道了。”
“不能去的，不能去的。”毛细小鬼却激动起来，上前拦住了夏天的去路：“每一渊的鬼，不能擅自离开本渊的，否则会被护法鬼王给杀了的。”
夏天又问道：“护法鬼王又是哪个白痴？”
“我不知道白痴是什么，但是护法鬼王就是护法鬼王，是上下九渊中最厉害的鬼。”毛细小鬼急得挠头搔首，不知道怎么跟夏天解释：“护法鬼王也是上下九渊的大总管，渊里所有的鬼族都要听他的命令，否则就会魂飞魄散，永不超生的。”
“就是一个鬼老大而已嘛。”夏天一脸不以为然的神情，“再说我又不是鬼，关我屁事。”
毛细小鬼又愣住了：“你不是鬼？那你怎么会出现在我们鬼渊？”
“我有必要跟你解释吗？”夏天撇了撇嘴，径直朝前面走去。
毛细小鬼忽然缠上了夏天，嘿嘿笑道：“哎，你告诉我你是什么，我就给你带路，怎么样？”
夏天略有些不悦地说道：“你刚才还说擅自离开本渊的鬼会魂飞魄散，现在又说带路，是不是想套路我？”
“不是啊。”毛细小鬼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因为护法鬼王带着大部分的鬼族去人间办事去了，所以现在悄悄带你上去，还是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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