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想出去作证,你以为你出得去?”
“张伯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宁蕊蕊大惑不解地看着张明佗。
张明佗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瞥了瞥坐在边上一直静如鹌鹑的石纯。
“嗯?”
宁蕊蕊不解其意,随即也感觉到不对劲了,因为石纯太安静了,自从来到这个房间后竟然没怎么说过话,跟她活泼跳脱的性格完全不符。
“既然被你们看穿了,那我也不装了。”
边上的石纯叹了口气,抬手便在脸上抹了一下,露出了本来的真容,却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冷面女人,“你们两个最好别动,房间里我早放满是毒藤,敢动就扎穿你们。”
“石纯呢,你把她怎么了?”
宁蕊蕊柳眉倒竖,并不怕这人的威胁,“她如果有一根毫毛的损伤,我会让你后悔终生。”
“呵呵,感情还挺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