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晨此刻却不淡定道:“这个周文才,很有可能对这一代非常熟悉,甚至都摸透了整个铁路货场的布局。”
回头看了眼庄琪,顾晨又问:“庄琪,你说你来这个铁路货场工作没多久,但却经常碰见这个老人家?”
“对呀。”庄琪默默点头,也说实话实说道:“反正每次我从家里来单位上班,路上总能碰见他,感觉实在是太可怜了。”
“有一次我还看见他缩在路边吃冷馒头,感觉这大冷天的,让人看着于心不忍。”
“所以从那之后,我每次经过那边,我都会多买一份早餐,带给这个老人家。”
“那是你主动要求说,要带这位老人来铁路货场的仓库,还是他要求你带他过来的?”顾晨又问。
“这个……”庄琪犹豫了一下,也是若有所思:“我记得当时我给这个老人送早点,他问我在哪里工作?我就告诉他,我在附近的铁路货场工作。”
“后来他又问我,我们铁路货场,是不是仓库挺多的?我说是啊,问他说这个干什么?”
“他告诉我,最近天气冷,他一个人住在铁路天桥下面的立柱旁边,一把老骨头,整个人冻得难受,问我有没有什么空余的仓库可以给他住?”
“我当时说,要把他送到警局,让你们警察帮他找找家人,毕竟家里才是最温暖的,可他直接就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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