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茵:“……”
掰了一小块给他:“尝尝?”
“不不不!这太贵重了!这么大一块,没准能换一只鸡。”
最后,他拿食指在糖块上蹭了蹭,然后放嘴里砸吧了一下:“不愧是糖啊!真甜!”
徐茵看得直想抽嘴。
石丰年把糖罐藏在衣袖里仿佛揣了一锭金子似的小心翼翼往家去,徐茵就听二郎小大人似地叹气:
“大嫂,你不该再拿陪嫁出来了!我娘曾说,嫁妆是女子逼到绝路了才能动的,比人参还珍贵!”
“……”
话是这么说,次日看到石丰年抱过来的三只母鸡、一群鸡崽,二郎和三妹开心疯了。
“哇!这么多鸡,都是咱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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