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父周母每次提起这双儿女就眉开眼笑。
反观原身一家——
徐父是个耙耳朵,徐母是个扶弟魔,双职工十多年,家里不但没有存款,下岗时厂里补偿双职工的两万块还没捂热就被赌债高筑的娘家弟弟以盘门面做生意为由借走了,实际上为了翻本,被人怂恿去澳门赌博,结果输光了钱没脸回来跳海了。
徐姥姥伤心过头埋怨了徐母几句,说要不是她给的两万,儿子手里没本钱,就不会跑去澳门赌,也不会让她白发人送黑发人。
徐母满腹委屈,这么多年她为娘家付出了这么多,到头来却背上个“害死弟弟”的恶名。
加之下岗后筒子楼的职工宿舍不给免费住了,要么出钱买下来,要么限时搬走。
其实厂里给的价格很便宜,比外面的房价便宜多了,但徐家这时候哪有钱。
看着很多职工掏钱买房,自己一家却要流落街头,徐母精神崩溃,一时想不开喝了农药。
人是抢救回来了,但肝肾损伤、神经受损,让这个家雪上加霜。
原身看家里这么穷,干脆跟着校外认识的小姐妹结伴去南方打工了。
结果钱还没挣到,被一杯掺了迷药的酒灌醉,失去了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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