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季适时上去扶,嘴里不轻不重地嗔了句,“喝不了酒下次就别喝那么多。”
实则口不对心,林玉把半身的重量压在他身上的时候,他有多雀跃,他自己x膛子里那颗怦怦乱跳的心b谁都清楚——他是不喜欢她在别人面前喝酒,但如果是在家喝,喝了还找他的话,他就愿意了。
才十几岁呢,年轻气盛的,满脑子都是些W糟糟的废料。
林玉不知道自己羊入虎口,她拿何季当小孩儿不是一时半刻,非得等对方狠狠咬她一口才能反应过来——但这会儿,何季在她心里还是两年前那个无害寡言的小萝卜头。
林玉被何季往楼上带,她哼哼唧唧地,还没意识到自己是在“儿子”面前撒娇,“……晕Si了,都看不清……慢点走,我跟不上……”
何季的手都要搁到他后母的腰上了,他不避讳下人——大厅里几个佣人眼观鼻鼻观心,谁都不抬头看,闷声做自己的事儿。
林玉躺下,何季去一边给她倒水,屋里静悄悄的,只有林玉低低的一两声烂醉呓语。
谁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睁的眼坐起来了,何季背对着她,刚拿起半杯水,被林玉从后面猛地抱住。
“……你谁啊你,g嘛在我房间……小偷,要偷我的钱是不是,你在那儿m0m0索索什么呢……”
林玉酒量不行,酒品一般,何季是知道的。被当成贼了,他不跟她计较,杯子放下转身推搡着她重新坐回到床上去,还好声好气地解释:“不是偷你东西的,我给你倒水,你刚才不是一直说渴?”
林玉迷离着眼,似乎努力想恢复清醒,但脑子里怎么也转不明白何季说的话似的,她不依不饶地扑了上去,从侧面挂住何季的脖子,“……谁信你啊,哪个小偷都不会承认自己是小偷……”
这nV人,喝多了酒,真是谁都不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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