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走了,何怜拉着方芸绿坐下,十多万的钱堆在桌子上,她拿了两摞,剩下地,都推过去给方芸绿。
“小芸,这钱你拿着,妈以后……没法儿照顾你了……”
方芸绿摇了摇头,把那堆钱重新推给何怜:“妈,我跟着你。”
她抬眼看着何怜,看她那张漂亮的、像二十多岁nV人的脸,语气坚定:“你再找个好人家吧,这些钱就算你的嫁妆。”
何怜惊愕地哭都不记得了。
两个没有一点儿亲缘关系的nV人继续住在一个屋檐下了,她还叫何怜“妈”,外头的老婆子们听见了,挎着菜篮子,指着她们窃窃私语:“……天可怜见儿,一个克娘,一个克夫,感情还怪好里……”
又过了半个月,临近年关了,方芸绿的超市发了工资,老板娘的儿子也回来了。高高壮壮的年轻小伙儿,可惜长得不大好,方芸绿眼珠子不着痕迹地往下落,落在男孩子的档间和双手。
不行。
回家的时候,楼下停了辆黑车,车标不认识,但恍惚记得不便宜,一个盾牌,带一个腾跃起来的马。
后来的发展就像做梦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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