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献那白鹿祥瑞,结果入城时却出了这样大的事,怕是不好。”
说到这里,她又转向了自家师父,有些急地问道:“师父,信上可说了究竟是出了怎样的意外,我们只瞧见满城戒严乱糟糟的,却不知内情如何,可还严重?”
可会牵连到他?
不知为何,在师父面前向来竹筒倒豆子的十六,并没有说出这句话来,莫名地生出了些忸怩。
好似被囫囵吞下的大白馒头卡了嗓子眼,话都翻了上来,却到底开不了口。
但唐元眉毛都未抬,却似将十六咽下去的话听了十成十,筷子未停半分,也不耽误将那丝帛直截了当地扔过来。
此时,十六的优势便T现出来了。
那丝帛明明是往她与师兄中间掷的,但次次都能从游历归来的师父那里捡着他扔来小玩意的十六,b起次次都被师父指使去烧火的何冲,显然老练许多,一把便捞了丝帛过来,眼珠子不错地飞快读了起来。
越往下看,那双圆溜溜的黑丸珠子便越瞪越大,到最后,小扇子忽闪忽闪扇了两下,接着便急急对师父问个不停。
“怎会这样,好好的祥瑞,怎么会有火光破出,还现了天狗相,陛下的眼睛可还有救,Si伤如何,怎么会说出那般诡谲之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