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柜台后是两个无JiNg打采的伙计,见了客人来,也不抬一眼,走到跟前了,才勉强撩了下眼皮子,轻浮地用嘴往台上努了努。
李玄慈何曾受过这等慢待,当即便垂了眸,黑沉沉的,似乎能将这荒漠里的焦日都吞噬殆尽,手握在剑上,杀气四溢。
十六却不动声sE地出手,将李玄慈要出鞘的剑按了回去,笑眯眯地向伙计问道:“这儿还有空房吗?我们要两间。”
“一间。”李玄慈还是那副要杀人的冷脸,却从后面替她改口道。
可那伙计却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看都不看,伸了指头遥遥点了点台上的什么东西。
十六这才注意到,放在柜台旁的是一座木雕,隆起的背甲上裂成六边纹,四肢粗短,爪子却利得很,头伸了出来,两颗细眼点在尖锐的头部,隐隐透着狰狞。
这刻的是一只鳖,不似寻常招财的蟾蜍,还是一只看上去古怪而凶恶的鳖,半点不符合和气生财的常俗,实在有些奇怪。
十六不懂这伙计是何意思,刚打算开口再问,却被店里的常客从旁挤了进来。
只见那常客根本不与伙计废话,从手上取了枚金戒指下来,往空中一丢,那粗糙的木鳖竟突然活了过来,吐了舌头将金戒指吞了下去。
这般异像,所有人却都见怪不怪,那客人笑着对木雕说了句,“再添些酒来,要浓些的。”
柜台后的伙计便懒洋洋地起身,撑了撑骨头,去了后面,不久便真拿了酒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