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慈并不愤怒,他的情绪依然很稳定。
只是想杀人而已。
不需要愤怒,也无所谓烦扰,既然遇到了让他碍眼的事,那便让碍眼的事消失掉好了。
李玄慈似乎又回到了初见面时那冷漠又嗜血的模样,无事能阻其道,无人能动其心,不需要理由,也没有宽恕。
不舒心,便杀了了事。
抱着的手让他不舒心,砍了便是。
互相望着的眼睛让他不舒心,挖了就好。
舌头也割掉,做彘,便不会再叫他不舒心了。
“很好。”他听见自己说。
下一刻,李玄慈便朝相拥着的二人走去,青天白日下,他腰间佩剑的红缨碎成点点虹影,荡得正欢,剑鞘上的宝石偶然反S出光芒,仿佛即将到来的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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