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消亡,也许经历过一场大灾难,才能让当权者清醒过来。”
杜克暂时忘记案情,忍不住说出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闻言,福尔摩斯沉默了。
他同情贫民、流浪汉,要是有的选,谁愿意放弃做人的尊严呢。
可是,福尔摩斯又发自本能地厌恶混乱、无秩序,尤其是犯罪活动。
有没有更加温和的方式,去化解阶级矛盾?
思索之际,他来到了一家酒馆。
这里谈不上讲究,毕竟设在白教堂区,但还算干净整洁。
“先生,你想要点什么?”
服务员很快就注意到了,跟在福尔摩斯身后的陆离和杜克。
态度更加亲热了,要是接待熟客,她只会很简单地问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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