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离的视线中,那名德国兵正躺在地上挣扎,显然刚才那枪射偏了,没有将其直接击毙。
“长官,需要我帮你补枪吗?”
说完,亨利将手搭在了扳机上,他的步枪上加装了三倍镜,可以更为高效的射杀敌人,但他依旧惊讶于陆离的枪法以及视力,就像鹰一样锐利。
“不必。”陆离抬起枪口,准备结束那个德国兵的痛苦。
此刻,佩特森感觉自己呼吸越来越紧,他放弃了挣扎,颤抖着手伸进口袋,拿出一张照片,努力抬起来,朝着阿尔费雷德的方向:“给……给我……妻子。”
那是在东线作战时拍的,这个班的每名士兵都有一张。
“不,不,佩特森!”阿尔费雷德有些崩溃,在烟雾弹发挥作用前,他不敢挪动,只能哀求道:“别让我做这个,躺回掩体后面去,我会救你……”
砰!
一颗子弹正中眉心,鲜血飞溅过来,在这个年轻的士官脸上划过,他愣住了。
陆离帮那个德国兵结束了痛苦,却让阿尔费雷德陷入内疚与悔恨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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