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钱是真凶留下来的,如果凶手是东欧难民,那他可不会无视这笔钱,蝗虫本性贪婪。”
“画家先生。”
偏头看了一眼挂钟,陆离径直说道:“该轮到我问您了,《无名小镇谋杀案》是您的画作吗。”
“是,它们最近挂在画廊里展示,你们去看过?”
“何止,拉斯克先生出钱买下了它们,目前就放在公文包里。”
话落,陆离发现席格依旧面无表情,像个死人一样。
“能说说您的母亲吗?我知道,她是一位英国人,这使你对这个国家怀有某种情感,每年不管多忙,都会抽空来伦敦住上一段时间。”
“要知道,艺术在巴黎,不在雾都,这地方除了酸雨、浓雾,连太阳都很难见到。”
这个时候,席格转过脸去,嗡着鼻子说道:“我不想谈及隐私,你们可以离开吗?”
“当然。”
“不过,您想好怎么应对拉斯克先生了吗?我愿意暂时离开,给您留下思考的时间,但他不会那么容易就走,苏格兰场无能,不意味着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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