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尔等多次辱及平阳郡公,究竟是何用意?”陈玄礼率先发难,他至今都记得十几年前,圣人攥着薛讷的手说:卿父勇猛罕见,古之未有。
这时候,李隆基气极反笑,问道:“你待怎样?”
穆赤未曾见过大唐天子,将其当成了宰辅一类的人物,想都没想,当即指着陆离说道:“听闻大唐最重法度,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只要将这杀人凶手绳之以法,吾等便当事情从未发生过。”
“赤德祖赞对天可汗的敬意依旧。”
我审判我自己?
陆离当即无语。
在掌管大唐法度的大理卿面前谈论法度,何等滑稽。
先前的喜悦一扫而空,李隆基心中怒意愈盛,脸也渐渐阴沉下来:“如若不然,如何?”
“我吐蕃国控弦百万,赤德祖赞爱民如子,若此事得不到一个公平的结果,那么,两国之间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局势可能因此破裂。”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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