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继续率部勇猛拼杀,向前方冲锋,为步卒开道。
三十里外。
空气中回荡着盔甲碰撞的声音,到处都是喘息声,由于剧烈拼杀,许多步卒身上都在腾着热汽。
田勇的甲胄上全是泥血混合物,一路杀来,他摔倒了不止一次。
袍泽的血、敌人的血,刚好打湿了路面,而下方又是一层没有化开的冻土,极其湿滑,他杵着本队的旗杆,像一只离了水的鱼,嘴巴张到极致,喘得像破木风箱一般。
不知什么时候,状若魔神的吕布已率军撕开了一条口子。
冲在前面的步兵,顺利将云梯架到城墙上了,而跟在后面的队伍,前仆后继,如同漂浮在汪洋中的船队。
稍作休息,田勇带着他的人马,跟随其中,事实上,经历了这么多,他已经不再感到畏惧,任凭箭矢满天飞,只要没有刺透甲胄,让自己不能动弹,那就前进,踏着袍泽的尸体前进。
这时,队头王斌的声音从身前传来,这家伙真是命大,走在队列最前面,到现在还是毫发无损——
“主公有令,说先爬上墙的人做校尉,另外发黄金百斤,用作吾等娶妻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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