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刚一浮现,旋即被否定。
即便丁府之中的规矩再少,也不会有女眷单独与男人相见的事情出现。
左右猜不出答案,丁原索性拎起挂在墙壁上的环首刀,准备出去寻几个户婢,问清楚最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见状,丁秦予立刻停止了哭泣,拉住几欲杀人的父亲,吞吞吐吐道:“阿翁……”
这个时候,丁原顿住脚步,见事有转机,按下心中的交集,温声道:“我儿莫哭,为父定不叫你受半分委屈。”
要知道,他膝下只有一女,虽说义子勇猛无敌,又十分孝顺,可骨子里始终没有淌着自己的血。
因此,两者相比之下,终归是丁秦予更甚一筹。
就这样,在慈父的宽慰声中,丁秦予将后园内发生的事悉数说了出来。
这一刻,正在卧房内思索未来大势的陆离突然打了个寒颤,脊背一阵发凉。
事实上,他很久没有这种心血来潮的感觉了,心中瞬间升起警惕。
谁要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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