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笙继续垂死挣扎，“父皇，我学会了就不傻了，所以可以教吗？”
夜修三个字回绝，三个字打碎夜笙的期望，“不可以。”
夜笙焉了。
她撅着嘴巴，“为什么不是可以啊？”
夜修面不改色，“朕不教傻瓜。”
傻瓜教了也没有用，浪费时间。
“！！！”夜笙好像悟出了。
她也没有这么没用吧？
她有这么没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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