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荷没有回应,无声的寂静压得阡玉瑾有些喘不过气。
他吞咽了口唾沫,扣在膝盖上的双手有些无措地搓了搓,忽地突然僵住。
“我……对不起,我又擅作主张了!”
主人明明只是叫他整理房间,可他却恬不知耻地去暖了被窝。
他在期待什么?
能和主人共用一间房已是他莫大的荣誉,他居然还妄想和主人共度0吗?
真是不要脸!
阡玉瑾越想越着急,情急之下突然左右手“啪啪”两下先甩自己两耳光。
男人手上下了狠劲儿,一张黑脸都被他自己扇得通红。
瞧见他如此自贱,荆荷这下是真的生气了,语气冷y得b外面的寒风还要锋利,“我允许你打自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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