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九漓走到他身边蹲下，这么近距离才看清，不过这人怎么有些眼熟。
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对……对不起，我马上离开。”
少年虚弱的开口，随后立刻挣扎着起身。
听见这个声音，樊九漓顿时愣了：“柳清歌！”
柳清歌一听有人叫他的名字，随后一愣。紧接着摸索着爬向一边。
“姑娘认错人了，在下不是柳清歌。”
这么艰难的模样，也让樊九漓看清楚他被人打断的双腿，本来袖长的双腿被人强行掰成了一个诡异的角度。
“你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樊九漓一把抓住柳清歌的手，结果这个时候有走上来两个人。
两人长得凶神恶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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