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道没回答，天使彦也没追问，房间陷入诡异的安静。
“彦...！
“如果这个宇宙没有正义秩序，你是不是就没有心理负担，可以一心一意和我在一起？”沉默很久，李三道突然抬起头，用着沙哑的声音问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蹭的站起身，天使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用着沉重的声音反问道。
李三道那赤红色双眸，她怎么也无法再将他的话当成玩笑。
“字面意思。
咱俩之间不停试探，我真的很腻歪。”摆手示意天使彦坐下，用着疲惫中带着沙哑的声音继续道：“你自己说说，咱俩之间因为正义秩序，多累的慌。
我今天做点什么，你就试探我一下。
明天做点什么，你又怀疑我要干什么违背正义的事儿？
难道你不觉得咱俩之间的关系很恶心？
以前的我可以不在乎，自打身边有了凉冰的真心付出，有了雪儿的不计后果追随，我现在真的很讨厌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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