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比拼的不只是内力，还有对于学问，道的理解。
晓梦师法自然，以万川秋水，心如止水，天地大道，控制水流。
伏念也是用的儒家教化之道，给无形之水立下规矩，让它们在自己的条条框框内各司其职的同时，还施以约束。
端是大道万千，虽方法不同，最后却也殊途同归，都是在控制水流。
扶苏虽然在李言的提醒下知道谁胜谁负，但晓梦大师没表示，再加上第二场时胜的并不光彩，所以最后只是宣布论道结果只是平局。
拜访目的达到，儒家需要考虑一下是否出仕朝廷。
扶苏也没咄咄逼人，自然给他们考虑时间。
返回驿站路上，见晓梦闭目养神，李言几次忍耐后，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晓梦大师，李言有一事不明，烦请您赐教？”
对着晓梦微微行礼，李言终于将话说出来。
“赐教谈不上，如果有什么疑问，太子妃可以尽管开口。”
面对言儿这个太子妃，未来帝国的女主人，晓梦的声音仍然很平静，不卑不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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