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知道他这只是一具分身,夫子仍然替他担心。
天有多高,自古以来就没人知道。
南海之滨,负手立于小船之上,观主同样注视着南晋与大唐之间的战场。
凡人又或者修为不够之人看不出,他却很清楚,隔空之战胜负不会需要太久。
打从柳白认真那一刻,那个指天宣誓之人就必须在短时间内将刀意凝练至身前一尺。
要不然,等柳白解决悬挂在自己头顶的刀,下一秒两人胜负就会分出来。
以两人的修为或许不会死人,但输的一方,很有可能永远失去再次突破的机会。
除非有天大的机缘,否则再难弥补失去的道心。
“疯子!大唐那种没有信仰的国度果然全是疯子。”
西陵桃山之巅,一个如同八九岁孩童般的侏儒同样负手而立,只不过相比起观主的平静,无人大殿中的他脸上却杀意凛然,几乎扭曲。
本身就是侏儒,加之不能人道,他的内心扭曲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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