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宁，你不要乱来，这里是医院，你伤了我们，你也跑不掉。”方依依坐不住了，起身往后退。
顾清宁扫了她一眼，视线落在周瑶身上，眼底闪着骇人的冷光，“说，谁指使你们的？”
周瑶浑身一僵，眼底浮出一丝紧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指使，我不知道。”
顾清宁勾唇冷哧，“那就是说，没有人指使你，是你们三个想置我于死地？”
“不。”一旁，赵筱秀禁不住吓唬，被顾清宁一身强大的气势吓得发抖。
“不是这样的，我……”
周瑶厉声打断她的话，睇给她一个警告的眼神，“赵筱秀。”
顾清宁扫了她们两人一眼，耐心渐渐消磨殆尽，“在我面前说谎可是要倒霉的。”
见过顾清宁那鬼魅一般的身手，赵筱秀和方依依大气不敢喘。
“顾清宁，我们只是和你起了点争执，推搡了你几下，我也被你伤成这样了，你还怎么样？”周瑶底气不足地道。
顾清宁眉眼一冷，迈开脚步走了过来，“泼油漆、拳脚相向，群殴，这叫推搡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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