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起手机，敛去眉眼间的散漫，“其实我和徐老师也不是很熟，你要是想讨债的话，可以去A市找他。”
谢阳闻言，严肃的表情有些绷不住。
他掀起唇角，“有没有兴趣做笔交易？”
顾清宁顿了顿，眸色浅淡，“和我一个学生做交易，谢教官，你确定？”
谢阳调侃道，“你是学生吗？”
顾清宁双手插兜，抬眸看了他一眼，“有什么好处？”
谢阳知道她是在问他交易的事，轻笑，“你怎么不先问我交易的内容。”
顾清宁淡声反问，“难道不是帮你向徐老师讨债？”
谢阳一噎，“……你很聪明。”
顾清宁挑起眉梢，“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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