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唉,要是他还在就好了,他曾多次挫败格林德沃统治世界的阴谋。”博恩斯女士叹息地说,她看到首相张张嘴,似乎瞠目结舌,她继续说道:“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他无人克制了,我们这边同样有在某些领域触及到魔法本质的大法师,他——哦,部里的研究人员借用了海普教授对魔法的分级方式,这份表格也附在文件里。”
“海普教授?他是研究这方面的学者吗?”首相把视线转向没什么存在感的菲利克斯。
“不,他是目前唯一一个能抗衡格林德沃的人,尽管他还年轻,只有——”博恩斯女士顿了顿,转头看向菲利克斯,似乎同样对将要说出口的数字感到诧异,“如果我没记错,你只有26岁?”
菲利克斯点了点头,“如果把魔法类比作科学,掌握力量的只有可能是魔法界的科学家,而我恰好天赋还不错。没必要大惊小怪。”
首相喃喃地说:“是啊,26岁不算什么,不少科学家在这个年纪发表了一生中最重要的论文,比如爱因斯坦,我记得他好像就是在26岁时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他提出了狭义相对论。”菲利克斯友善地提醒他说。
……
“格林德沃在二十年代险些毁掉了一座城市?”首相翻看着资料,不可思议地问,他低下头飞快地瞟了一眼羊皮纸,“还是巴黎?他究竟怎么做到的?”
“一个失控的魔法。”菲利克斯轻声说。
“厉火。”他的手指尖摆弄着一簇小火苗,“即便在魔法界也属于极为邪恶的诅咒,之所以说是诅咒,是因为它能感知到活着的生物并优先作为攻击目标,难以熄灭,只能等它自己烧尽——哦,我的意思是无法用常规手段熄灭,但它是有反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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