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了,大家都挺忙,”说着,她不无嫉妒地瞪着菲利克斯,“也许退休后我可以考虑到霍格沃茨教几年书,至少你有时间做研究……”
菲利克斯听了不太乐意,他缩回握在门把手上的右手,决定让这个女人知道自己真正的工作量。他之所以这么悠闲完全是自己争分夺秒挤出来的时间。
于是当唐克斯敲门进来时,就看到他们的部长被厚厚一摞羊皮纸淹没了,正痛苦地揉着额头,菲利克斯笑眯眯地捧着茶杯小声催促,时不时对她的工作成果给出评价。
“效率,阿米莉亚,效率啊!你才批改完一百零三份作业,等到下班前——”他看了一眼时间,“大概能完成两百份。”不知怎的,博恩斯女士面无表情的脸上鼻翼不断翕动,喷着粗气。
“唐克斯!”博恩斯女士跳了起来,一本正经地严肃问道:“快说说,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唐克斯茫然地望着自己的上司。
什么意思?自己没什么要汇报的啊,她就是想请个假,最近没什么事,她想早点回去过二人世界。
博恩斯女士锐利的视线透过单片眼镜如鹰隼般注视着唐克斯。
“我想……大概有点严重?”唐克斯慢慢地说,语气在中间拐了好几个弯。博恩斯女士嘴角露出一丝笑容,然后飞快地收敛起来,“我知道了,”她庄严地说,“我马上过去处理。”
她脚步沉稳地离开了,目光坚定有力,颇有一丝杀伐果决的气势。
唐克斯怔在原地,脑子里一堆疑问。回过头,发现菲利克斯已经收拾好学生作业,站在壁炉里,任由碧绿色的火焰攀上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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