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冷着脸点点头,淡然道:“回去告诉你家窦寺卿,本官今年公务繁忙,难以抽身,这《农书》的编撰一事……就不参与了。本官在此预祝窦寺卿马到功成,成就大唐农业千秋不朽之功业,青史留名,百世流芳……”
你不是心里不平衡么?
不是觉得老子抢了你的功劳么?
那行,老子不玩了!
你自己玩蛋去吧……
那司农寺的官员明显是窦静的心腹,深知其中来龙去脉,闻言顿时大惊,连忙说道:“房府尹岂能如此?当初可是您率先提出《农书》编撰之事,现在怎能置身事外?”
正如他所说,司农寺就是个清水衙门,半点油水都没有。而编撰《农书》需要庞大的人力物力,若是没有房俊这样的强势人物支撑,司农寺自己根本玩不转!
现在房俊摔耙子不干了,窦静自己还怎么玩儿?
房俊面色一沉,叱道:“你是何人?居然敢质疑本官?”
久居上位,那种无所不在的威仪不经意间便霸气侧漏,吓得那官员面如土色,额头冷汗涔涔,赶紧弯腰施礼:“房府尹恕罪,下官不敢质疑房府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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