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衣服，才能把钱从顾客兜里掏出来。
“老板，你这裙子怎么卖的？”姜芸芸边问边摸了一下裙子的布料，忍不住点了点头。
旁边的顾立言没说话，来之前说好的，姜芸芸比他懂的多，所以这次进货以姜芸芸为主导。
他就负责付钱，姜老二负责帮着搬东西。
姜老二……
难道我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搬运机器？
“你准备零买还是批发？”老板看了看姜芸芸三人，把目光对准了问他话的姜芸芸。
“批发。”
“批发一件12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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