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效鋾当即一巴掌抽向了康毅直,且忙朝朱由棍谄笑道:”这个,实在是,实在是不好意思,都怪本王,怪本王疏忽,怪本王疏于审查,以致于出了这样的事,本王愧对陛下的谆谆教诲!”
康毅直这时候也只有忍痛道:“都是臣能力平庸所致,臣辞官,请王爷另择他贤!”
“你们以为推诿说自己不知道就行了吗,你们别忘了,你们还愧对来你们这里的普通汉人!”
朱由棍回道。
“是!是!沁水说的是,这件事是得处理,本王也的确愧对来这里的汉人。”
听朱由棍这么一说,保宁王朱效鋾连忙应和起来,但也辩解起来,道:“但是,他们也不是本王逼着去给西夷商人打工呀!他们要自甘下贱,去给西夷打工,本王也实在是没有办法。”
“你这话去说给陛下听吧,看陛下会不会信你。”
朱由棍冷笑起来。
“别,别啊,沁水,你教教本王,教教本王应该怎么办。”
朱效鋾哀求起来,且道:“只要您肯教教本王,以后在保宁王国,你锦衣卫说了算,什么东厂、都察院、礼部的人,本王都不听他们,只听你们锦衣卫的!”
朱效鋾说着甚至两腿一弯,就跪了下来:“本王给你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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